-炀言-

【存梗】苏打

重点高中学生/打黑零工庚×打黑拳顾

高亮：狗血，大纲走完后就是非时间线而是设定下的故事集，基本无车，有车拎出来放另外的，是互哪边都有。

感谢@玄鸟归 ，@陈虞若雁 一块儿脑好几天的情节以及帮我想名字♡

“哎，知道吗，新来那个卖酒的小孩，好像挺喜欢你的。”

……

“你能不能……只喝我给你的水？”

“你的水有什么特别的吗？”

“啊？就……就苏打水，新的。”

……

“你……你怎么来了？”

“来买水。”

庚是从小没见过爹妈，姨娘拉扯大，本来挺好，但是姨妈不生养，丈夫受不住邻里碎嘴，庚十三四时候借着打工一走了之。自此胡格尔开始酗酒，庚不得不开始打零工补贴家用，白天上课晚上打工。

刚开始就装作什么餐馆老板的亲戚孩子串个场帮忙点菜端菜，后来胡格尔总欠酒馆钱，就把庚拉过去在酒吧夜场卖酒打工，一晚上能把胡格尔酒钱付了还能剩第二天饭钱。胡格尔应该属于南逃的那种俄国人，又没生养过长得一直还可以，庚混血自然长得好看。

酒馆老板主要挣钱的不是酒吧，是酒吧后面的地下拳场，打黑拳的那种，押注一晚上可以赚好多。庚刚来有点预感，因为经常有拳手在前面酒馆喝酒。后来庚十六七了，老板就安排他去后面串拳场来卖酒，提成高，加上庚眉清目秀赏心悦目，冲冲人气。

顾昀属于在这儿打了算很久的那种顶尖的黑拳手，本身是部队出身但是可能出于处分等等被开除蹲过监狱，所以殴人很厉害。他属于那种不是很夸张的健身房肌肉，反倒十分像猎豹那种流线。

庚第一次看见顾昀打拳赛就栽了，只要顾昀出场每次都站在角落里看全程。后来有次顾昀喝的水被人中途添了东西，差点出了事。庚顾第一次交流就是：顾昀恢复正常后第一场拳赛结束，顾昀还穿着半湿透的黑色工字背心，庚拎着一瓶冰镇苏打水给顾昀，“你能不能只喝，我给你的水？”

“你的水有什么特别的吗？”顾昀老早就听过同行、酒吧同事、酒吧老板给他提过这孩子，确实每次从拳场往那个角落看都能看见庚，终于等到庚说话，顾昀就忍不住想多套几句，就这么一问。

庚以为顾昀是长教训了习惯警惕，就呆呆地解释，“新的，没开封的。”

顾昀就笑，点头答应。

庚每次的酒水都是店里走，但是那瓶苏打是从外面买的，怕酒馆里的不干净。

顾昀后来就想认识他，就在酒吧工作人员后间更衣室等人，哪知道看着庚把书包往柜子里一丢，就开始脱校服换工作的衬衫裤子，结果裤子刚脱，顾昀就从更衣柜间绕出来了。庚以为没人，结果脚挂在校服裤子松紧带里勾住了，差点栽了。被顾昀及时拉住，还调戏了一波平角裤，顾昀后来回归正经，说庚重点高中不应该在这儿浪费时间，好好学习比较好，简直不能再尴尬的开场认知。

后来顾昀摸透了庚家事，本来想等他下班跟他结水钱，没想到下班之后还没来得及蹲点，就看见外面醉醺醺的胡格尔正等庚。庚点点头叫了声姨娘就扶着醉鬼回家，顾昀没能插上话，后来再找庚，庚也不收。没法就问沈易咋办，不是说喜欢吗咋还油盐不进了。

沈易分析说庚从小没父亲，八成不知道怎么跟成年男人相处，甚至可能有阴影啥的。顾昀十分心大，觉得那没爹我带你体会一把爹带儿子出去玩。

顾昀本来想带庚去游乐场，但是实在是很晒他又昼伏夜出惯了热得难受，就拐弯去了商场，想带庚买点东西，男孩子嘛，球鞋啥的总不会送错。

结果庚但凡站住三秒，顾昀上前就要试要买，搞得庚在商场穿梭宛如竞走，半个小时男装/运动/鞋逛了一个遍。庚觉得不能有这种价位的礼物往来，他还不起，也受之有愧。

后来顾昀难得走心，不问庚要不要了，改问他自己穿好不好看。庚这才以为顾昀其实就是想逛商场，捎带他一下而已。就停下来逐渐点头，“好看”。

顾昀一路从千八百的逛到五六百的最后溜到一两百的回力之类的，明显庚的神态自然了很多。顾昀趁机买了一式两双鞋还有同款短袖什么的。买完了庚就浑浑噩噩收到了同款的快乐。

后来顾昀偶尔去找庚，看见庚一帮同学放课后打球。俩人心有灵犀似的穿了同款，顾还很开心的买了水给庚吹口哨，结果就引得女同学磕到了，叽叽喳喳开始问庚是什么关系。庚就直摇头，顾昀还很乐得跟着冲她们交流，什么“打球打的好吧，毕竟我看中的人。”其实是根本没get到那帮女生想的是什么玩意儿。

庚都听懂了，脸上要煎鸡蛋似的拉着顾昀就走。顾昀看他热，还不忘把水往他脸上冰，一路上还逗他“挺受小姑娘欢迎哈”。

庚有点又羞又愤，又不知道怎么跟顾昀解释那群女同学的想法，越想越心虚怕暗恋被戳穿，又觉得顾昀说话是真的不走心还是也对自己有意思，怕自己想歪，越想越掉进牛角尖出不来，最后干脆咬牙两天没去上班，窝在家里也学习学不下去，胡思乱想不买水给顾昀顾昀会怎么办之类的。

尤其这几天上学还老有同学好奇他那个帅气的朋友，问是不是他哥之类的。以及一些奇奇怪怪的科普。

第三天庚照常翘晚自习翘班放学回家，他家是那种八九十年代老式职工居民楼，没门禁没栅栏，过了两栋楼顾昀就跟上庚了，知道上楼前，楼道口给庚堵住了。

顾昀先发制人地说小孩子警惕性太低，尾随半天都没意识到。庚干巴巴地问他来干嘛，顾舔了一下嘴角，“我来买水。”

“啊？那你……没喝水？”庚一时没想到这回答，他家里也不会存那种超出他日常消费的那种七八块一瓶的苏打水，每次都是上班路上现买的。

顾昀：“不请我进去坐坐？”

庚没法，就带顾昀上了楼。胡格尔就看了一眼顾昀，庚也没打招呼，就带顾昀回了房间。胡格尔认识顾昀，是黑拳场打拳的那种拳手，也没说什么。

顾昀反倒觉得被看的挺别扭的。

庚房间特小，单人小床外加一张旧桌子，桌角还垫书。庚说家里没有苏打水，我出去给你买好了。顾昀也不是金贵的只喝苏打水，就拉住庚说倒杯白水就行。

然后俩人就说开了，庚就试着去亲了一下。自己乱七八糟看得东西和现实有一点点不同，大概就是摸软了腰和摸硬了某处的区别。

俩人就挤着一张一米宽的单人床干了个爽。

当然，不隔音。

当然顾不可能跟庚这儿过夜，就缓过神腻歪了一阵就顶着夜色走了。

顾昀走了胡格尔拦了正要回屋的庚，大概就问了一句两人什么关系。庚大概就一种跟你说不着的冷淡，庚这两天也没上班自然没收入，胡格尔酒精断续话语严辞也不太好听，大约就是一些长大了也不学好知道傍人了这两天还不往家拿钱。

庚确实也没钱给胡格尔买酒精，这件事被骂的也彻底决裂了就半扫地出门半离家出走，就打算去拳场更衣室后台那边凑合。

顾昀正春风满面的跟沈易一道在拳场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就看见小对象单肩背着个书包，手里拎着校服外套离家出走了，理所当然地在沈易鄙视的目光下拐回了家。

当然庚不太好解释为啥离家出走，顾昀则是有点担心他这糙老爷们是不是不够细致照顾不好啥的。（后话）后来发现其实是庚照顾他。

沈易一直觉得顾昀拐带人根正苗红的好学生。就经常庚去酒吧串场时候撞见沈易对顾昀“眉来眼去”。

后来觉得挺不是滋味的就想歪到了北极圈，觉得沈易和顾昀年纪相仿背景也熟职业相似交情深，自己跟人家天差地别。

沈易总怕庚是有困难，只是碍于寄人篱下又不好跟顾昀说，干脆随波逐流。就问庚要不要一起出来吃个饭，不带顾昀的那种。

沈易本意是一对一帮扶，被庚误解成了情敌见面。

庚做足了心里铺垫尽全力地面无表情地讲情敌见面的话，沈易一脸吃了屎的表情，哭笑不得地跟庚解释。庚还是持怀疑态度，大概就“那为什么你不谈恋爱也不结婚”，以为沈易觉得他年纪小之类的。

最后沈易说不动这孩子，只好搬出陈姑娘跟他说自己有喜欢的人了。交代了大半暗恋陈姑娘的心路历程，庚才信，俩人总算说开了沈易威胁庚不能告诉顾昀，怕顾昀嘲笑。庚满脑子都是“自己脑补了什么破烂啊怎么见人阿草”，支支吾吾地也说不能告诉顾昀。

顾昀：你们背着我私下打成了什么协议？？？

后来庚要高考了，顾昀就不让去卖酒，庚得了时间成绩从中上游平平冲了拔尖。

但是顾昀作为社会人士，天天去接庚放学，班主任心心惶惶，心想自己家的好苗子怎么突然沾染黑社会了，还旁敲侧击的谈话。后来解释不清，顾昀在又一次看见班主任跟着庚出校门只好正经起来解释，这是我大表哥的小儿子，孩子闹气和姨娘闹掰了，这儿就我一个亲戚，就托我照顾到高考。

还揽住庚的肩，“今儿怎么不叫小叔了？”

庚只好干巴巴地喊了，才把疑神疑鬼的班主任送走。

后来庚考出去了。顾昀随他一块儿搬走了，离开那地方顾昀就白手起家逐渐起色，庚毕业了就相辅相成。

之后就。

请看下回，股东庚和总裁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