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炀言-

【顾长】惊·喜

非典型ABO双A揣球

!!提前排雷看不下去不要点开!!!

来自群里名为“我江澄最直”的脑洞扩写

顾昀:参考橘滋脏话,远闻是温和甜系的柑橘香,靠近了才能闻到皮革混沉香的闻着就凶的木香

长庚:竹林清风,雨后竹林里的味道,自带佛系的感觉

先戳头看点图片幻觉车或者顾长tag里有

  不知道陈姑娘悬壶济世这么多年,诊出来一个乾元的喜脉是用了多大的素养才保持着没眼珠子瞪出来。

长庚自己也懂那么点歧黄之术,自己的面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鬼知道这是个什么情况。

陈姑娘只差没给禽兽两个字写在顾大帅的脸上了——她一个刚出嫁还没做母亲的姑娘,怎么就能一直撑着脸面跟顾昀讲节制一点?

长庚深吸了口气,话音在喉咙口滚了两三口才讲了出来,“宫里还有不少事情要处理,劳烦陈姑娘跑这一趟,之后我自己来吧。”

“还希望陈姑娘能替我保守秘密。”

近来的折子多到长庚没日没夜地批了几天,别说侯府的门了,每日候在宫门口的车马都被撤了。按着顾昀的话来讲,每天一个时辰的精致睡眠,让他整个人周边的气压都不对了。朝堂上的气氛阴沉得可怕——朝臣们想不出什么好的对策,更是摸不透这两日皇帝陛下阴晴不定的情绪,大气都不敢出。

下了朝长庚也没空跟顾昀扯皮,西南的天灾本就带来无数流民难以安顿的局面,好巧不巧地快入夏了,难以处理的尸体引来了瘟疫又是一场人祸,足以把长庚折磨得寝食难安。

顾昀自己看着午膳摆了一桌,等了半天也不见皇帝陛下来用膳,叫內侍进去请了两次,第三次压根就没能进了太始帝的书房。这么没日没夜地批折子管他是什么人也要被熬垮,顾昀看着里面紫流金的汽灯明晃晃的光影映在窗框上,心像是被攥住了一般的疼,自己盛了碗鸡汤端着就推门进去。

“不是说不要进来了?”长庚头也没抬,直到顾昀一把把桌上的汽灯拧灭了才恼火的抬起头,结果正撞见几日没顾得上的那人,突然就想起来之前的诊断,莫名起了一阵心虚,“……子熹?你怎么过来了?”

“我看陛下这火气不小,连日劳累不如喝点鸡汤养一养。”没想到顾昀把汤碗往长庚面前一推,竟然看着面前这位无论是白菜萝卜不见油水还是山珍海味都可以面不改色的人飞快地皱了一下眉,一闪而过便压了下去,可压不住暴涨的信香,原本清新的竹林味道,却变得有了几分苦味,让顾昀整个人身子一绷,差点被这股味道引得自己与人争锋似的将这狭小的书房填了炸药。

这不对啊。

顾昀愈发觉得古怪,之前拆东墙补西墙地收拾破烂山河也没见过长庚这般烦躁,眼底的乌青尽管灭了汽灯也阴郁得可怕,他伸手一把把蘸了朱砂的狼毫抽走,不由分说地攥着人手腕把人拉起来,“长庚,不许看了,给我回去睡觉。”

再怎么着长庚的蛮族血统融在骨血里,又是个乾元,个子当然不能和那些温香软玉相提并论,被顾昀拉拉扯扯地捏着手腕,走的摇摇晃晃,直弄得本就觉睡不够的长庚一阵头晕。两个大男人这么着走着实别扭,顾昀唯恐这般走得晃晃悠悠的摔着当今圣上,捏着人手腕一转,就让人背靠进了自己怀里,两臂箍在人腰间收拢带着人一步一步往寝殿上走。长庚背靠着顾昀温暖的胸膛,顾昀甜糊糊的柑橘味道一下因为距离的拉进而被檀木香占了上风,平日里绝对要招来一阵信香的消耗战此时却一下安抚了长庚的神智,烦躁给冲散得干干净净。

顾昀怕绊倒长庚,手臂圈着长庚腰腹,几日不见只觉得以往坚持习武的太始帝腹上倒是柔软了许多,忍不住手欠似的多揉了一下,没想到换来长庚一声轻哼的鼻音,便愈发起了疑心。

顾昀给人按坐在床榻边儿,站在人身前投下的阴影正好遮在了长庚身上,屈指抬着人下巴逼着长庚仰头,带着薄茧的指腹磨蹭着长庚眼下的乌青,面色严肃,“长庚,你瞒着我什么事了?”

“西南重灾,又爆发瘟疫了。”

顾昀早朝上也听见了,自然知道这人又在学他以前那般糊弄人,面儿上还维持这神色不变,逼着人又仰了些头, “你拿着从我这儿学的本事糊弄我?”

长庚自然知道理亏,长期伏案折磨得颈椎被这个姿势弄得酸疼,抬手攥住了人手腕,讨好似的亲了一下人指尖。这才两臂搭在人肩上,手臂一收就把顾昀拉弯下腰,唇瓣这一动作擦过人耳侧,一股子新砍的竹子的清甜味道就裹住了顾昀,“将军什么时候迎我过门,孩子好名正言顺。”

  饶是顾昀见多识广,也没见过这样的,被吓得差点呛了自己的口水。眼前的人绝对是个乾元,实打实的,里里外外顾昀就没发现他和自己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直起身看着长庚一脸认真的表情,顾昀不大自在地摸了一下鼻尖,“长庚啊……你说的是真的?可你不是……是乾元?”

  长庚也对这件事仿佛接受度只是比顾昀好了那么一点,他把自己关在皇宫批折子,压榨得狠了就遭了反噬,每日靠没有味道的白粥流食度日还常常都要吐了,今天那碗鸡汤,味道一飘过来就让他胃里一阵绞紧,折磨得他甚至有那么一丝丝理解胡格尔为什么往死里虐待他,这遭瘟的十个月,要天天是这样他也不待见这个小崽子。

  “义父,我当然是乾元……”长庚眼神飘忽,仿佛再想怎么解释,“可能……是乌尔骨?”

  “那不是毁人心智的蛮族巫毒,怎么还成了送子药了?”

  “乌尔骨本来就是两个人……身上会融合两个人的特征,当时还小没分化,也许我那个早夭的兄弟是个坤泽吧。”

  顾昀还是觉得这一晚上信息量有点大,一半是他刚得知有了自己的血脉,关键还是在一个乾元的肚子里;另一半,顾昀则是要被这人揣着崽子还不分昼夜的勤政,熬垮了身子都不自知的举动气到恨不得揍他一顿。

  “……我管你是怎么样了,人都说怀孕的坤泽金贵着呢,你这倒好,还每日只睡一个时辰地工作了这么小半月,”顾昀咬着牙从牙缝里蹦出来这句话,不由分说地扒掉了长庚的外衣,给他掀到床里头去拿着一床锦被就裹了个严实,“你是存心跟我过不去是不是?”

  长庚一听这话也挺委屈的,“那我不批折子难不成还丢给年幼的太子吗?”

  等长庚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他已经开始下意识地护着肚子了,幸好有个被子挡着。可没等放松顾昀就把自己暖热了的手伸进了长庚的被窝,小心翼翼地压在了长庚小腹上,硬是让长庚抽了口气,“长庚……这是真的?请陈姑娘看过了?”

  “嗯,陈姑娘来看过了。”

  “什么时候看的?”

  “一个月前。”

  “行啊,合着就瞒着我呗?”

  长庚闭着眼都能想出来顾昀挑了一边儿眉毛质问他的模样,忍不住低低的笑出声,“这不也是知道了,来,子熹告诉我这孩子出生了该叫我爹还是叫我哥哥?”

  “嘶……你个小兔崽子……你敢让他叫我祖父,我就……”

  “就怎么样?义父,这可是你说的,”长庚眨眨眼狡黠一笑,“我现在是金贵着呢,你可不能动我。”

 

后续?什么后续?
双十一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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